她就是这样的脾气,天塌下来也不当一回事。
符媛儿没多问,郝大嫂也没多说,可是跟她交谈了这么几句,符媛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符媛儿冷冽蹙眉。
她打开门,关门,开灯,忽然,沙发上半躺着的一个身影陡然映入她的眼帘。
但她马上反应过来,毫不客气的回道:“公司是我爷爷的公司,跟我妈有什么关系?我妈不像有些人,一辈子靠别人,如果有一天靠山倒了,来这里喝茶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“你跟她聊着,我去外面等你。”他吩咐了一句,转身往外。
符媛儿摇头,“谢谢,你去忙你的事情吧。”
符媛儿笑了笑,将相机还给男人。
接着又感觉自己真有意思,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她……大概是她脸上古怪的神色,让自己不由自主。
程奕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,立即不屑的否定,一个在各种男人之间游走的女人,还能和俏皮可爱这种词沾边?
他做出一个决定,“我只能先给她注射,让她的心跳平复下来,再慢慢找出原因。”
如果他说“不可以”,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。
明天过后,估计所有公司的底价都在符媛儿手里……
她淡然挪开目光,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。
这只土拨鼠还双爪捧着一根胡萝卜,哎,她看到了,土拨鼠里有“文章”。
拦车搭便车,她已经走了半小时,一辆车都没瞧见。